姚夜辰

-职业电影编剧-业余同人写手-

[2TOP]完整

啊啊啊~这里竟然有个和我脑洞接近的兔替党~而且猎奇向超好看!人间蒸发太带感了!我喜欢这种有悬疑感的小甜饼!

魚と相対性理論:

2TOP,獵奇向,斟酌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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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村那傢伙,去趟坎城影展怎麼開始像個韓國人了?」
中居正廣在休息室的沙發裡叼根菸不疾不徐地說。早上貌似有看到推特有很多人在轉發,所以倒也不是刻意要去關注關於他的事情。但見旁邊的人沒什麼反應才驚覺剛才可能只是在心裡想想而已卻不小心說溜嘴,為了化解這個他自己才感覺的到的尷尬他索性走出休息室去外面透透氣。

也是啦,提到“前”團員什麼的也太奇怪了吧。
在世人的眼中光是一不小心提到名字都可以被大作文章,尤其是中居正廣與木村拓哉的關係更是被視為禁物不得討論,於是中居更不解一直以來如此小心翼翼的他怎會在這普通的時刻提到那個人的名字。


不過有一點好像該慶幸,沒有人對他說的有任何反應。

錄完下禮拜節目後與工作人員互相打招呼後離開,坐上保母車的瞬間他某種神奇的第六感告訴他有什麼事好像正在發生、並且不太妙,卻在下一秒鐘他的理智提醒他大概只是因為下一場錄影的稿還沒讀過,於是中居決定將這不安感從他的待辦事項中移除。

今天東京的天空還是晴朗,就好像一切一如往常。
扣除掉孩童時期有三年沒什麼記憶,那麼同樣一片景色也看過40次超過了吧,感覺好像很多,卻永遠記不得天空應有的樣子,倒是湘南的海邊的模樣分毫不差的映在腦袋,每一次就算和不同的人去看也還是那片溫柔的彷彿包容的下一切的海。

然後他突然想起某人曾經答應過總有一天一定得兩人一起去,他衝他的浪,而另一個人就在沙岸上等著他。雖然這件事大概一輩子也沒機會實踐,但中居是知道的,某次大夥在聊天的場合木村不知道是存心還是故意的說過:就湘南那邊的海我沒有去過。


“保持距離”這件事中居正廣將它詮釋的淋漓盡致,就好像彩排過上千遍一樣;可是反觀那個人就不是那樣,會在奇怪的時間點又突然闖進中居的安全範圍內,又是抓手又是捏耳朵的,讓中居更不知所措的是自己一再一再的默許這個行為。


等他到下一個工作地點時大概是一般家庭正要開始吃晚餐的時間,簡單的吞個便當飯菜後就又開始在自己的專用筆記紙上塗塗寫寫,即使有人群走動或是擺在一旁的公用電視正螢幕亮著也無所謂,畢竟今天沒有讀賣巨人的轉撥比賽。

只是總覺得哪裡可以談得上怪,印象中從藝能界的風聲聽見的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木村代表日本去國際性的坎城影展,照道理來說應該要大肆報導宣傳才對,為什麼連轉台途中也沒看見那個人的聲音甚至沒聽見任何人在討論這件事。

「吶、木村那傢伙是真有去影展還是我做夢去了?」

「木村⋯⋯先生嗎?是哪一位呢?」

中居突然感到一陣無法停止的噁心,好像剛才吃的連同一整天吃的都要給吐出來似的,他決定先假裝他沒有聽見那位面帶笑容的女性工作人員說的話,那句確確實實又容不下一絲玩笑的疑問。女孩看起來還想要再說句什麼,但中居的表情嚇的她只想要轉身拔腿就跑。
可就是連假裝沒聽見也無法改變這個既定事實,實在很難在短時間內去理解這件事、再消化好這件事。心好像出現一道好長好長的裂痕,但他無法去向任何人形容這件事——無法去形容木村拓哉對他而言是某種形式上的完整。


五秒!四、三、二、一、開始!



他決定先用僅存的意志力去束縛腦袋亂想,將待會的頭暈目眩就留給夜深人靜的自己面對。

如果要問木村拓哉這個人對他而言是否如此有份量,中居絕對會巴那個人的頭還順便罵他個兩句,“你這傢伙可問什麼鬼問題!”。可是總是沒有人記得在當下腦袋保持清醒、並且不和中居正廣跑火車,然後面不改色的問他說:所以你還沒回答我問題,木村拓哉對你而言重要嗎?

閃光燈反射過來的光線讓中居有些睜不開眼睛,明明是看了那麼多次也該看膩的光景,卻一瞬間令他懷念起和那四個傢伙在同一個攝影棚裡的每個場景,像跑馬燈一樣一個也沒漏掉的跑過那荒唐的28年。有些總以為習慣的,卻總在臨到時又讓人想要求饒。像是寂寞。
他不是不回頭看,是他不能回頭看。



「可以讓我搞清楚一件事嗎?」

「怎麼了中居先生?」跟在身邊好些年的經紀人也見他面有難色,早就想問他卻不知如何開口。順道一提,上一次見到中居有類似這樣的表情是在去年的八月左右,他的直覺告訴他會讓全日本人民的金牌司會如此動搖的事,除了和那幾個人有關之外不會有別的了。

「木村今天是去國際影展了沒錯吧?」

「木村⋯⋯⋯說的是木村文乃小姐嗎?還是哪位?」經紀人面有難色地回過頭,扯出一個抱歉的笑容,映照在眼底的是直冒冷汗的中居正廣。他看他的樣子並不像在開玩笑,而且自己的臉現在大概也沒法讓人還有心情開玩笑。

木村文乃是那個和那傢伙一起演醫生連續劇的女孩這件事,恰好有輾轉傳進中居耳裡,不過那不是很重要,因為最重要的是他的木村拓哉不見了。

那幾個走回家的步伐都顯得好沈重。從剛才那個問題到下車之後他們沒有再講話,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中居在腦海裡想了一遍又一遍,卻難以去脈絡這件理所當然理解不能的怪事。明明一早還看見新聞上大肆宣傳木村拓哉參加國際影展這件事,也看見他全往上梳的瀏海,硬要說個證據的話中居還因為覺得那樣不適合他嘖了下舌。

他也不想要拿起手機再去確認這件事,想到木村拓哉這人要是真不見怎麼辦他就想要賭氣將手機丟去東京灣裡。
那個第一眼見到面就帶著傲氣眼神的少年是真的,因為他還說自己像隻毒蛇;
那個一起在17歲的聖誕節一起吃蛋糕的少年也是真的,因為那傢伙還在節目上說出來了;
那個在電台節目上洋洋灑灑寫了一大串、最後署名的木村拓哉也是真的⋯⋯中居記得沒錯的話,每次搬家時都會一次又一次的猶豫要不要扔掉或是寄回老家,但結果就是他捨不得連同與那傢伙共有的回憶也扔的一點也不剩。

一想到那封泛黃的不像樣卻依舊平整的信封和信紙,還有那個人自以為很藝術的字體,腳步彷彿也稍微輕鬆些,就算木村拓哉真的不存在,他也可以獨自懷抱著那封信繼續堅持下去——突如其來的意念就在他開門的那刻見到一個東西後飛到比北海道還遠的地方。



那是一隻長毛的大型犬類。
中居正廣突然想到之前和鶴瓶先生拍的那張仰天的海報,下巴掉下來的那張。

——

家裡只有豬排咖哩飯,上次還一不小心搞砸害那個豬排超難吃的,當時不爭氣的讓他想打電話給那個曾經煮過飯給自己吃的人,幸好最後忍住了,雖然對面那頭的人也許還希望中居是有打電話去的。

他記得有次心血來潮煮個咖哩,還滿心期待的想要得到木村的稱讚,「中居不是我要說啊你真的超不會煮飯,以後你可以來我家啊有空的話我煮?你就負責吃就好。」

當時還不太服氣的回答他:搞不好有天我遇到喜歡的人料理技能就突飛猛進也說不定,結果對方只扁個嘴不太滿意的嚷嚷「原來我還不是你喜歡的人啊。」

那個人說的話現在想起來真是讓人感到多餘的心酸。中居一輩子都不會想問他當時是什麼意思,他也沒那個膽子。


「汪!」

中居一瞥那隻狗的眼睛,有種好像看見了誰的錯覺。

「你這傢伙到底哪裡來的?」突然他連要怎麼請走這隻狗的力氣都喪失,咚的一聲就坐在原地和狗說起話來。
反正如果這世界要放棄他,那得了吧,如果是沒有木村拓哉的世界那他也不想待,只是此刻,他的心感到莫名的平靜和安心。

你別寂寞嘛。

「好了,現在我可是幻聽了,明天要世界末日我都不會說什麼。」他笑的眼睛都摺好幾摺,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聽見那個聲音要他別寂寞,但可不代表他有在一隻狗的面前聽過木村的聲音過。

你就是愛逞強。

「不逞強不然怎麼辦?哭了就有人安慰嗎,你這傢伙還不是自己幸福去了。」

然後房間很安靜,狗沒有說話,緩緩地由坐姿變為趴地。他有種狗因為他說的話而受傷的錯覺。他碰了下牠長到地板去的毛,才順第三下的時候牠很得寸進尺的翻過身,眼睛卻還是直勾勾的盯著中居。

對不起。

「別跟我道歉,我們都沒有後悔。你可別反駁我。」

和木村拓哉能自相遇至2000年以“夥伴”的身分理所當然地站在對方身邊,是中居感到人生最快樂的時光。並不是說從此以後感覺不到快樂,而是那份心情不再那麼純粹,並且那份快樂還夾雜很多因素和逼不得已的世俗。
演變至現在,對中居來說他最不願意聽見的,也許就是木村有天和他說出“我後悔了”,因為他沒有那份自信能夠釐清木村說的是後悔結婚、又或是後悔和中居正廣要好的像對戀人。

但你還不是想要在有我的世界。

誰叫我的人生沒有你就不算完整——這下換中居開始遠無邊際的沈默。
他喜歡他只要遠遠看著木村拓哉就好像自己活得下去,遠遠的相望就可以浪漫一輩子。過了良久他才開口說道:「吶,告訴我,你是不是他?」眼裡的霧氣並非自願,卻也情非得已。中居有一瞬間想到這該不會是最新的整人節目橋段,正要努力將眼裡的溫熱收回卻有隻大狗突然朝他撲來。

「吶HIRO,我一直都在,多依賴我一點嘛。」

好像有聽見這句,又好像是想像的。空氣裡有一點並不屬於中居家的氣味,除了有微量的男香之外,還帶有點溫暖又熟悉的味道。

「喜歡你。」
所以如果是夢的話,拋開所有枷鎖偶爾一次誠實的面對你,應該是被允許的吧。



——


為了要恢復意識讓中居花上不少力氣,第一個念頭是回想昨晚發生的荒唐,糾結於究竟希不希望一切都成真,正一鼓作氣的想要起床查看這世界是不是依然在崩壞,有支手力道恰如其分的將中居壓回床鋪上,就像是這樣做過好幾次。還不忘用另隻手扶著他因為驚嚇而微微拱起的腰,拍拍那隻容易被驚嚇的小黑貓。

「早、HIROちゃん。」

「⋯⋯⋯⋯⋯⋯⋯」現在又是演哪一齣?又上了那個觀察人類的節目?這次題目該不會是:中居正廣一早醒來發現身邊男人是木村拓哉的反應?

「怎麼了?都睡一晚了現在才發現是我?」木村的樣子有些生氣,再仔細一瞧還會發現他頭髮還是偏長又帶點灰金的樣子。
就說吧,這世界一如往常的在崩壞。「不是跟你說了來我家我煮給你吃?我做了簡單的早餐,吃完一起去電視台?嗯?」

「你⋯⋯老婆勒?」

「你在說什麼?誰跟你說我結婚了?」當那雙眼再次捕捉到還尚未搞清楚狀況的人時,冷不防的就看到飽還露出一臉狐疑。「而且你昨天明明才說“喜歡你”⋯⋯⋯」

啊,是嗎。

然而,中居正廣這次沒有再掙扎,他做出的選擇雖然平凡但結果會很精彩。
是不是真有過這段日子一下也沒搞清楚,這世界愛胡鬧就請便吧。
因為無論如何,總比失去他的世界還好上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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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看看就好了不要太認真XDDDDDD
KK家最近在放糧大家快去官方爸爸那邊拿喔wwwwwwwwwww



2017.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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